不知为何,听了包玉怡荒唐的话,观月叶并不因对方的欺骗而生气,反而轻轻地笑了出来,甚至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知所为。
一直在一旁的春辉顿时不寒而栗,直觉得喉头干涩,额间虚汗淋漓。
因为他听得出,少门主的笑,是喜悦的笑,而少门主,只对癫狂之事喜悦。
狂徒,狂于混乱的人间,狂于复杂的人性,狂于无边的恶意,观月叶就是一等一的狂徒!
“包玉怡,你想不想入我观月门……”
狂徒一言,乱人一生,却有些时候,会正中疯魔之人的下怀。
往后的事,谁都猜不准,但是包玉怡今夜,应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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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声山寺寒,香云空静影。
人声鼎沸的六运河口岸,与静谧无垠的南峰山普南寺,只隔着一座山。
一道青白的声音,茕茕独立于苍翠的参天古木之中,遥看普南寺的杏黄院墙,青灰殿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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