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必鸣听罢微微一笑,敦厚的眉目中没有一丝觉得对方的问题突兀,直言回答:“先前为你诊脉时便知了,情势所迫,顾不得男女有别,有失礼节,望姑娘见谅!”
“君神医太客气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罢了!”言暮见君必鸣如此大量,自己更加羞愧:
“先前误触蛇毒,师父为救我一时心急,多有冲撞,还真的请你见谅!”
君必鸣一身素白衣袍,看上去不过弱冠年纪,一双明眸带着笑意,不似庄霖的天真纯良,不似应晏阳的芝兰玉树,那是对一切世人平等的仁心仁术。
“姑娘客气了,你如今已消肿,但脸上却留了一道青淤。”
君必鸣语气中带着惋惜之情,看着言暮消掉肿胀之后清秀的脸上,那道盘踞在半张脸上的青淤,好似一道黑胎记般突兀违和,不由得宽慰道:
“姑娘请放心,君某必定竭尽所能,还你花容月貌!”
又是花容月貌,言暮一听到这四个字就觉得尴尬,连忙掀开身上的软被,站起来解释:
“君神医你别听我师父胡说,先前那场闹剧,我虽昏迷但仍有意识,师父的话我都听得到,她护犊心切,把话给夸大了,实在是失礼!”
君必鸣见言暮如此得体,反而更加客气,只见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怎么会,我看北郭先生绝无夸大其词,姑娘你确实花容月貌,有仙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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