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小徒儿!”
北郭先生见言暮不语,忽然紧张起来,急忙说道:“为师不是开玩笑吗?别生气啊,为师也是想让你恢复精神……”
越发觉得眼皮子沉重的言暮,想开口说一句她没有生气,却发现身体没有一处能动弹得了,一霎间随着眼皮全部的闭合,陷入了昏迷之中。
此刻真真切切感到惊恐的北郭先生,连忙掀开车帘子,只见自己疼爱的小徒儿嘴唇发白,双目紧闭,一霎间焦虑悔恨涌入心头,那管得什么悬崖峭壁,猛然驱使缰绳,让马车加快脚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走出了栈道。
——
烟飞松坞晓苍凝,雨过竹林晚翠滴。人家楼阁下参差,天宇云霞上郁密。
栈道边,翠竹楼,淼淼药香,淡淡茶香。
此刻,两道如远山般的身影,于碧竹楼院中相对而坐,中间石桌上摆着围棋棋盘,穿白衣之人执黑子,穿玄衣之人却执白子。
白衣公子脸容清隽,唇边时常带着微微的弯度,天生善态,有着医者的宽厚和温柔。玄衣之人皎如冠玉,眉似远山,薄薄的唇抿着,修长的指尖夹着白子却不落下,眼神刹那间肃杀起来。
白衣公子见状颇为诧异,不禁看了看眼前的棋盘,好似是他自己落在下风,便直言笑问:“与我下棋还有难倒你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