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郭先生的这个疑惑,直到言暮走近之后,终于的得到了解答。
只见什么大世面没见过的北郭先生,此刻震惊地张大一张嘴,愣愣地看着扛着一筐红果儿的小徒儿,半晌才能开口惊讶地问道:
“小徒儿,你的脸,怎么变成猪头了?”
——
言暮生无可恋地躺在平稳行驶的马车车舆中,小小的身躯好像一朵蔫了的黄花菜那般。
北郭先生的行囊里有块小铜镜,她方才瞄了一眼,就明白了原来师父初见她的表情,一点儿也没有大惊小怪。
蛇毒只是碰到了指尖,并没有进入血脉,按道理就不会有何问题。却不知道为何,初时她的脸蛋儿一丝感觉都没有,不知是不是麻痹感逐渐消退,此刻隐隐约约的疼痛,脑袋昏昏沉沉,让她打不起一丝精神。
“小徒儿,你别担心!”
坐在马车外驾车的北郭先生深知言暮的担忧,故作轻松地说道:“为师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大夫,听说世外神医都喜欢住在荒山野岭,咱很快就能治好你的脸蛋儿了。”
瘫在车舆中的言暮,无精打采地听着北郭先生滔滔不绝的藉慰,只觉得如今不止脸蛋疼,耳朵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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