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嫁人的……”
这下调笑的二人面面相觑,君必鸣依然是尴尬地喝着茶,只听到龙潇潇赔笑地说道:“咱俩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气着去当尼姑了!”
言暮没好气地摇了摇头,眼神别过那热闹打趣的人儿,思绪更是乱如麻。
其实她的心中不是恼,而是乱,因为大概是听了她俩的话,她这才开始思考,自己与应日尧的归宿。
她一直不敢去想,自己会与英王世子走得多远,他们可以在大漠上轰轰烈烈,在离别前互诉情钟,但以后呢?
她看向已经恢复了风华的龙潇潇,君必鸣已帮她施针了好些日子,要彻底去除蛊毒难于上青天,但这君必鸣和龙潇潇二人好似都不着急那般,看来也不再需要自己守在她身边了。
那么她是不是该真正告别这一段不长不短,却刻骨铭心的旅途了呢?
忽然,透过乌木船窗,她瞥见远处被日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水面,不知不觉,便站起打开门再次行出了船外。
一霎间,竹叶与湖水交织的清新气味让她如焕新生,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到船边眺望青山,目及处亦有游船,言暮虽看不清对面船的人,但想来虽是乱世,青山绿水尤能抚慰心境,一切随它。
在那一平如水的日子里,她是否还会有那股为他奋不顾身的心呢?
长长地在天地间叹了一口气,她琉璃一般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惋惜,一丝痛:“你真是个朝三暮四的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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