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落下了帷幕,应日尧并没有让窘迫不已的言暮真的擦拭下去,而是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大致擦了一番,便让张牧给他换上了中衣。
得了空闲的言暮,这下是真的能放下心头大石,便一把坐在茶桌旁,不去看那穿着衣裳的应日尧。
“你这身是怎么回事?”
流了这么多血,还被穿针缝肉的应日尧,此刻已神色如常,他一边摆手让众人退下,一边行至她的跟前问道。
言暮也褪下了娇羞姿态,摇了摇头答道:“无事,白天与刺客打斗时染上的。”
“怎么不换了?”
许是觉得有趣,这刚打了胜仗的世子爷,饶有兴致地坐在她的对面,问话中似在引导着她说出什么似的。
言暮哪揣测得到,便坦白答道:“那些刺客吼着说你们战亡了,文汐在府邸里哭兮兮的,我也没心情换了。”
战亡了?
应日尧寻了一处有意思的地方,但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那你为何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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