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小猫儿怎么哭了?”钟翠花见还有一个长得讨喜的小哥儿陪娶,心中欢喜得不得了,一见对方哭了,心中尤怜。
言暮见钟翠花并没有恼怒,连忙继续演戏:“我家公子自少体弱,今日一吓可能伤及心肺,若还要操劳拜堂,我怕公子会一命呜呼!好姑娘,求你让我替公子拜堂吧!”
钟翠花瞧见这小侍从如此讨人喜欢,想着这俩主仆都是一起侍奉自己的,便颔首点头说道:“好好好,小乖乖想拜堂,姐姐我从了便是,莫哭了!”
言暮听罢,连忙抽泣着谢道:“多谢姑娘成全!”
良久,待钟翠花出门去梳洗打扮,假装昏迷的应晏阳终于幽幽睁开双目,瞧见被绑着的言暮,那干了的泪痕还挂在脸上,不由得弯起薄唇,笑道:
“李拂兄弟忠心耿耿,这回是应晏阳欠你人情了!”
言暮微微一愣,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自己是应晏阳,看来是真心感激她了。不过,假如她是个男子的话,还真不愿意替他去跟那无盐女拜堂,难保他心中有个疙瘩,以后都成不了亲了!
“你这回还真的要好好记着我的人情了!”以后定要你十倍奉还!
应晏阳听罢,不知为何却是笑不出,只听到他认真地说道:“我在那些女儿红里放了毒,这种毒刚喝下去没事,过了半个时辰才会毒发。”
“我在来之前就服了解药,但你没有!”许是根本没有预料到言暮会上山,也没有预料到竟有个钟翠花出来搅局,应晏阳并没有把解药带在身上:“解药留在了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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