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的，除了您，还有谁。”
“你齐伯伯、陆叔叔和方姑姑，老一辈的只剩下我们四个老货了。”
殷灵犀的手无力的垂下，撑在地上，握紧了尘土中的红色吊坠，头低了下去看着地面，用一种格外清冷的声音说着话，俨然已经失去了神采。
“是正道吗，又是偷袭吗，哪些门派出手了。我不相信没有化神的情况下能逼得哥哥走上自爆的路。”
赵姓长辈听出了殷灵犀的语气不太对，然而看不清面容，根本无法分辨她此时的状态，仅仅按照她的问题一一给出回答。
“是他们偷袭的，有归雨剑派、尧山剑派、青城道门以及其他大大小小十余个门派同时出手。四个化神同时偷袭阿非，阿非自爆拉着三个化神同归于尽，只有归雨剑派的李灵丰逃了出去。”
殷灵犀的声音越发沉稳清冷了，就像是在一瞬间封印了悲伤，封印了脆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您知道原因吗。”
短暂的沉默。
“因为阿非是天生魔体，因为我们修的是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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