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盘剥之下,原本一二两银子的货物,最终必须卖到十倍以上,方才能有利润,否则便要折本,也正是因为如此,民间走私猖獗,若是下重手处置,民间货物流转不通,百姓也不方便。”

        “若是朝廷加征商税,这钱必十倍加于百姓身上,届时天下乱矣!”

        看到史继偕出来,朱由校并不意外,满朝文武,谁家没有经商,重定商税就是在他们兜里掏钱,谁都不愿意。

        “史爱卿,此事倒是简单,朕厘定商税,自会限制各州府胡乱设关收税。”

        朱由校淡淡道。

        沈潅站出来道:“启奏陛下,就算如此,恐怕也挡不住地方小吏于其中上下其手,届时陛下的仁政也变成害民之政了。”

        “这个亦是不难,朕会派遣东厂和西厂的厂卫负责监督,两厂厂卫遍布天下,而且六扇门也有监查地方之职,双管齐下,必能杜绝此类现象!”

        朱由校依旧面无表情,在决定收商税的时候,他就考虑过百官反对的问题,同时想好了怎么反驳。

        “陛下,另设监督也未必万无一失,更何况怎么防止监督之人和地方官员相互勾结包庇?另外,我朝俸禄极低,各级官员难免于其中伸手。”

        顾秉谦也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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