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非的话,在他身后的众多学子顿时大受鼓舞,几个胆子大的更是大声说道:
“这就是双手沾满血腥的西厂督主吗?”
“听说还是曹毅那狗太监的走狗呢!”
“哼,一群祸国殃民的狗太监而已,待到他日我金榜题名,必定奏请天子严加约束这些阉人……”
“兄台说的好,一群断子绝孙,辱没先人之辈……”
几人丝毫没有避讳魏忠贤的意思,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几人的话,魏忠贤也同样听得一清二楚,只不过他也没有多恼,作为从民间入宫的人,他也清楚,这就是文人千百年来的优越感。
哪怕他在京城中恶名昭著,可是依旧无法镇住这些人,或者在这些人看来,哪怕是天子也无法抵挡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更别提他一个太监了,众口烁金,积毁销骨!
魏忠贤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突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就听到魏忠贤叹道:“人啊,为什么总要作死呢,活着不好吗?”
所有人都不知道魏忠贤这句话的意思,便看到魏忠贤袖子一甩!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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