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骆思恭躬身应道。
等骆思恭离去后,朱由校才缓缓开口道:“去东厂将太仆寺、行太仆寺、苑马寺的卷宗取来。”
“奴婢遵旨。”
听到朱由校的话,陈洪连忙应道。
看着陈洪离去的身影,朱由校不禁陷入了沉思,对于大明的马政,他一直很疑惑,要说不重视吧,可是官方的养马机构就有四个,太仆寺、行太仆寺、苑马寺以及御马监,都是养马的。
除此之外,还有民间养马人,由朝廷提供幼马,由百姓养马,以养马抵赋税,可是他在组建骑兵的时候,从四个机构中得到的战马不足十万匹,其它战马都是通过察哈尔部从草原上购买到的。
上次无法从太仆寺、行太仆寺、苑马寺得到战马,他也没有治三位寺卿的罪,而是让三人回去整顿马政,大明的吏治早已烂到了根子上,中高层官员有各种名目的孝敬,底层则是各种手段的贪墨。
真想治理,估计得将所有官员一锅端了,所以他到现在都没有大动作,而是一点点治的,保持温水煮青蛙的过程。
想了没多久,便看到陈洪捧着一堆卷宗再次走进了书房。
取过卷宗后,朱由校便翻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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