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那陛下让我们拟份名单递上去,这份名单该怎么拟呢?”
王在晋摇了摇头,其实他也不是有多热衷于党争,但却是不争不行,他们不争,浙党的人要争,楚党的人要争。
现在不争可以,可是等浙党或楚党这些党派分出个输赢后,他们还是得争,就像当东林党占了大势一样,他们这些不想党争,又不想辞官归隐的,还不是要乖乖低头加入东林党。
所以不是他们不争就可以中立的,除非甘心当个无为阁老,别人让他们干嘛就干嘛,那样的话,别人也就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不过当官当到这份上,还不如辞官归隐,那还落得个逍遥自在。
想掌权,那就要争,不说压迫其他人,至少要别人不敢招惹他们。
“到时候看朱兄他们怎么说吧。”
刘一璟沉吟片刻后,无奈地说道,现在局势不明,圣心难测,说句不好听的,若非他还贪恋权势,以他现在的身份,就是辞了官回家,谁遇上他都得礼让三分。
“也好。”
王在晋点了点头道:“现在确实不是出头的好时机,不过…刘兄,下面的人要怎么处理?”
“下面的人吗?”
“如果是主动来投靠的,那就收下吧,不过要跟他们有言在先,那些身上带着麻烦来的,到时候我们不负责保。”
听到王在晋的问题,刘一璟迟疑了片刻后,才开口说道,韩爌这些年倒了,之前依附于他们的那些朝堂以及地方的大小官员肯定会重新找靠山,作为东林党的领袖之一,肯定会有一些人来投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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