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腿软,没跑两步就“咕咚”一声,摔倒在地,沿着山道“骨碌碌”地止不住滚了下去……

        而另一边,管池北刚刚解决完那几个围攻他的男人,一个被他抱着石磨“咚”一下砸了下头,力道不大,但石磨坚硬,那人脑壳当场肿起了一个大包。

        脑子“嗡嗡”响个不停。

        另一个,还没近到管池北的身,被他一脚就踹飞了出去,还有一个,想从后面偷袭,蹑手蹑脚潜过去,想从后面扼住管池北的脖子。

        被管池北一释放阴气,那人手脚莫名一软,整个人对着管池北的背,跪了下来。

        人空了下来后,管池北向叶漉漉看去。

        就看到还剩下一个男人,本想配合那个套麻烦的,把叶漉漉人塞进去的,现在只站着他一个,在前面,两个人看着他,还有一只黑豹转头,定定地看着他。

        一滴硕大的冷汗从额头滑下,那人脸色白得跟纸似的,缓缓软着腿后退一步。

        黑豹忽然间纵身上前,一把扑向那人,那人惨叫一声,转身就逃,又跟第一个男人一样,极度恐慌之下脚步一乱,顷刻间滚下了山道。

        黑豹像是一阵黑风,又瞬扑过去,分别扑上了那几个被管池北打倒的人,那几人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吓得屁滚尿流,全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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