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闻言,脸一热,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跑步的节奏都乱了半拍。他瞪了苏梓樵一眼,装出生气的样子,声音却掩不住笑意:“去你的,谁逃债了?那天是你先动手的,赖我头上?”他伸手想推苏梓樵一把,手掌却不小心擦过苏梓樵的腰,掌心碰到紧身T恤下的硬实肌肉,热乎乎的触感让他手指一僵,赶紧缩回去,假装没事地加快了跑速。

        苏梓樵被他推得晃了晃,笑得更肆意了,步伐却稳如磐石,轻松跟上左凌的速度。他凑近了点,肩膀故意蹭了下左凌的,声音低哑,带着点挑逗:“哟,脸红了?跑快点是想躲我?没门儿!”他伸出手,假装要抓左凌的肩膀,手指却在空中划了个弧,收回时故意刮了下左凌的后颈,动作轻佻却精准,像是撩拨又像玩笑。

        左凌被他弄得心跳加速,后颈被触碰的地方像过了电,痒痒的又有点烫。他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转头瞪着苏梓樵,语气半恼半笑:“苏梓樵,你能不能正经点?跑个步还搞偷袭!”他的脸颊泛红,汗水顺着下巴滴到跑道上,眼睛却亮得像夜里的星,带着点嗔怪又有点掩不住的亲近。

        苏梓樵也停下来,站在他身旁,双手插兜,嘴角挂着坏笑,眼神却柔和了几分。他耸了耸肩,语气无辜:“谁偷袭了?跑步嘛,活跃活跃气氛。”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左凌湿透的足球服,胸肌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被他压下去。他指了指看台上的奶茶杯,岔开话题:“跑累了吧?去喝口奶茶,谢盈盈给的,甜得齁人。”

        左凌直起身,擦了把额头的汗,瞥了眼奶茶杯,揶揄道:“哟,谢导还给你送奶茶?老实交代,是不是有情况?”他故意挤眉弄眼,语气里带着点八卦的兴奋,像是想从苏梓樵嘴里挖出点什么。

        苏梓樵挑了挑眉,想到谢盈盈那句“单独吃饭”的邀约,心底的涟漪又泛了起来。他没接左凌的话茬,只是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少八卦,跑你的步去!再跑两圈,输了请我吃宵夜。”他转身又上了跑道,步伐矫健,背影在灯光下拉得修长,像在无声地邀左凌追上来。

        左凌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嘴里嘀咕:“请就请,谁怕谁!”他甩了甩胳膊,追上苏梓樵,两人并肩跑在夜色的跑道上,笑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像是青春最肆意的注脚。

        苏梓樵和左凌绕着操场又跑了好几圈,夜风吹过,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左凌的红色足球服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胸膛和腰腹的线条。苏梓樵的灰色紧身T恤也湿了大半,后背黏在皮肤上,肌肉轮廓若隐若现。终于,左凌放慢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脸上挂着笑,汗水从下巴滴到跑道上。他抬头看向苏梓樵,语气轻松带点揶揄:“跑得浑身是汗,黏糊糊的,阿樵,一起去澡堂洗个澡吧?”

        苏梓樵咧嘴一笑,毫不犹豫地点头:“行,走!”两人回到看台,左凌抓起自己的背包,苏梓樵拎起双肩包和那杯奶茶,珍珠在杯底晃了晃,发出轻响。他们快步穿过操场,回到宿舍332,推开房门,屋里台灯亮着,张垒不在,桌上堆着教材和薯片袋,窗外操场的哨声早已停歇。苏梓樵从床头柜抓了毛巾、洗发水和沐浴露,左凌从衣柜翻出一条干净内裤和T恤,塞进塑料袋里。两人没多废话,锁上门,直奔校园澡堂。

        澡堂在宿舍楼旁的老式红砖楼里,推开玻璃门,热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肥皂和洗发水的味道。里面灯光昏黄,瓷砖墙泛着湿气,地上水渍未干,空气闷热。淋浴区隔成一排开放式隔间,水声哗哗,蒸汽弥漫,只有两三个学生在洗澡,隐约可见模糊的身影。苏梓樵和左凌走进更衣区,木质长凳上散落着几件衣服,铁皮柜门半开,挂着几条湿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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