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樵低笑一声,喉结微微滚动,笑声低沉得像在撩拨人心。他拉过旁边的座椅,大咧咧坐下,腿随意交叠,胳膊撑在座椅扶手上,整个人透着股懒散却强势的气场。他凑近了点,肩膀几乎碰到赵琦的,语气揶揄中带着点暧昧:“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吃腻了呢。”他故意咬重“吃”这个字,声音拖长,像是故意在勾起什么回忆。

        “吃”字一出口,赵琦的脸刷地红透了,像是被点燃的火苗,从耳根烧到额头,连呼吸都乱了节奏。他的脑子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个夜晚——学校厕所昏暗的灯光,瓷砖墙冰凉的触感,苏梓樵壮硕的身影压在他面前,裤子滑到膝盖,自己的嘴唇贴上那粗硬的阴茎,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羞耻与紧张交织,喉咙被撑得发酸……画面像潮水涌来,逼得他心跳如擂鼓,手指攥紧裤子,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住那股羞耻的热流。

        他低头,嘴唇抿得死紧,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别、别乱说……”他想反驳,却底气不足,眼神慌乱地瞥了眼四周,怕有人听见。礼堂的喧嚣掩盖了他们的对话,舞台上的音乐和台下的话剧社演员的低语像一道屏障,让这角落的暧昧显得隐秘而危险。赵琦的胸口起伏,汗水在掌心渗出,卫衣袖子被他攥得皱巴巴的,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苏梓樵看着赵琦的反应,嘴角的笑加深了几分,像是对这羞涩的模样很满意。他微微侧头,视线扫过赵琦泛红的耳廓和紧绷的侧脸,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他故意压低声音,凑得更近,热气几乎喷在赵琦的耳边:“害羞什么?上次不是挺主动的?还加了微信,我等着你找我呢。”他的语气半真半假,像是故意在撩拨,又像在试探赵琦的底线。

        赵琦的呼吸一滞,脸红得像要滴血,脑子里全是厕所的画面——自己被苏梓樵的强势压得喘不过气,羞耻地迎合,事后还鼓起勇气要微信,像踏进了一场危险的游戏。他咬紧牙,强迫自己抬头,迎上苏梓樵的目光,声音低哑却带着点倔强:“我……我没吃腻,就是最近真忙。”他想让自己听起来镇定,可尾音微微发抖,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苏梓樵挑了挑眉,像是对这回答颇为满意。他靠回座椅,双手抱臂,视线却没离开赵琦,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行吧,忙归忙,别忘了你欠我一次‘联系’。”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意味深长:“下次可别让我主动找你,嗯?”他起身,拍了拍赵琦的肩膀,手掌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让赵琦的身体一颤。

        A大礼堂内的灯光渐渐柔和,穹顶的水晶吊灯洒下暖黄的光晕,映在木质地板上,像一池静谧的湖面。舞台上的红色幕布缓缓合拢,话剧社的节目刚刚结束,台下观众席爆发出阵阵笑声和掌声,演员们的夸张表演和幽默台词让彩排现场的气氛达到高潮。礼堂的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发胶、咖啡和道具箱里荧光棒的淡淡塑料味,夜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吹得幕布边缘轻轻晃动,窗外的银杏树影子在玻璃上摇曳,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后台的工作人员开始收拾道具,纸板城堡被推到角落,发出吱吱的响声,几个乐队成员在调试吉他,断续的弦音混杂着低声讨论,为礼堂增添了几分散场的喧嚣。

        彩排正式结束,演员们陆续散场,礼堂的座椅吱吱作响,有人忘了拿水杯,又折返回来,空气里多了几分散场的松弛。谢盈盈从前排快步走来,手里拎着一杯奶茶,珍珠奶茶的塑料杯上凝着水珠,吸管插在盖子里,摇晃时发出轻微的冰块碰撞声。她停在苏梓樵面前,微微仰头,眼睛亮晶晶的,递过奶茶,声音带着点夸张的热情:“阿樵,你演得真好!台下观众都被你逗乐了,那段即兴发挥绝了!”她笑起来,脸上泛着红晕,像是被彩排的成功感染,语气里满是赞赏。

        苏梓樵接过奶茶,手指碰到杯壁,凉意从指尖传来。他低头看了眼奶茶,嘴角勾起一抹笑,语气谦虚却不失戏谑:“没有没有,大家配合得好,剧本写得扎实。”他顿了顿,抬头看向谢盈盈,眼神里多了点揶揄:“再说,导演你指导得也不错,硬把我这块木头调教成演员了。”他晃了晃奶茶杯,吸管在杯子里晃出轻响,像是用这动作掩饰自己的笑意。

        谢盈盈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站姿随意却透着股自信。她微微侧头,灯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眼睛盯着苏梓樵,像是藏着点别的心思。她清了清嗓子,语气轻快却带点试探:“等正式演出结束,咱们一起吃个饭吧,庆祝一下!”她的声音故意放慢,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抛出一个邀约。

        苏梓樵挑了挑眉,手里握着奶茶杯,眼神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笑着应道:“好啊,到时候咱们话剧社全体演员一起聚一下,热闹点!”他的语气爽朗,像是没多想,把这邀约当成了团队活动。他低头咬住吸管,喝了一口奶茶,珍珠滑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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