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张了张嘴,组织着语言:“大哥今天不怎么理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去找他道歉,他、他不知道为什么哭了……然后他问我如果有天他做错了事,我会不会讨厌他……”
“我说不会……”你的眼泪砸落在谢采崎的手背:“然后他说他会的,他正在做……我、我不知道他是指这个……我没注意到大哥心情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还惹他生气……”
“别胡说!”谢采崎厉声打断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谢采淮所说的「正在做」怎么可能是自残,是他那虚伪的高道德感在作祟,又想做兄妹,又想做恋人,装模作样,无耻至极。
谢采崎的压下翻涌的情绪,指腹轻轻摩挲着你的双手:“不是你的错,别哭。”
走廊尽头传来护士的声音:“谢采淮家属在吗?病人醒了,可以进去看看了,但是时间不要太长,让他多休息。”
林淑立刻起身:“醒了?好,好,我们这就去。”
谢采淮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疼痛像延迟的潮水,后知后觉地汹涌而来,从右手蔓延到臂膀,再狠狠地撞进心脏,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
门把手被轻轻拧开,林淑走进来,她眼眶微红,声音刻意放的轻柔:“采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采淮侧过头看她,隔着呼吸面罩,尽量露出一个笑容:“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哥。”
谢采崎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少了几分惯有的轻佻,他皱着眉头看着一脸虚弱的谢采淮——哪怕再不对付,这也是他唯一的血脉亲人,无法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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