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水池对于谢采淮来说有些低,他别扭地弯着腰,脊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我去洗漱了。”你低声说,像在跟他报备,又像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没回头,只从喉咙里应了个单音节:“嗯。”

        水流冲刷着早已处理干净的排骨,谢采淮沉默地站在水池边,薄唇紧抿,视线落在虚无的一点。

        应该是这样的……这样做是对的。

        保持克制,保持距离。再坚持一年,然后立刻离开这里,离开她。

        直到这种肮脏的,令人作呕的心思彻底消失。

        谢采淮关掉水龙头,闭上眼,无声地呼出一口气,试图将胸膛里那股灼热窒息的悸动强行压下去。

        午饭后谢采淮收拾完碗筷就回了房间,直到饭点才出来准备晚饭,吃过饭后又将自己关在卧室里。

        你和他在家里一整天就早上说了几句话,气氛压抑的要命。

        你窝在沙发里发呆,电视机里放着你最喜欢的综艺,可你突然觉得吵闹,没有心情再看。关掉电视后你抱着靠枕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蔫哒哒的。

        在沙发上左右滚了几圈后,你坐起身来,趴在靠背上盯着谢采淮的房门,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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