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磬音笑得傻嘿嘿地跟着宁淅回了后台,坐在化妆台前由化妆师补妆。嘈杂声慢慢地、越来越大地传进来,是几个入口接连开放检票了。

        有些第一次登上这种规模的舞台的小孩子们忍不住,跑去幕后和侧门兴高采烈地看观众入场,笑着闹着交谈。宁淅将自己手腕上的铜钱手链摘掉收进放贵重物品的盒子里,余光看见钟磬音焦躁得抖起了腿。

        “磬音。”宁淅笑起来,叫了钟磬音一声,钟磬音原本伸长脖子看着外面,闻言连忙收回视线坐直了,疑惑道:“嗯,宁老师?”

        宁淅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钟磬音的手,他迟疑片刻,眼神在周边晃过一圈,垂眸凑上前去,贴上钟磬音的嘴角。

        高高的化妆镜遮挡去两个人大部分的动作,钟磬音不知道宁淅吻了多久,像是一个世纪,又像是一触即分,浅浅的吻停留在嘴唇上,他看到宁淅刻意被散粉压成白色的嘴唇处沾了一点自己嘴巴上的淡粉。

        钟磬音取过定妆粉盒子,用手指沾了点白粉,压在宁淅的嘴唇上,也压着自己的声音。

        “宁老师啊……”

        他叫他的名字。

        “宁淅。”

        宁淅应了,微微笑起来,近处响起杂物拍着手喊着演出开始倒计时的声音,宁淅站起身,正迎上叫他去候场的人。

        钟磬音跟在宁淅身后,一众演员为他们让开道路。化妆师低声叫钟磬音蹲下一点、最后调整一下妆发,宁淅与他对视了一会儿,转身站去了开场的群舞演员们的后方。

        他微微仰起头看向舞台,脸上没有表情,双手背在身后,显得整个人格外笔挺。仿佛就是那一位手握被诅咒的传世珍宝、趾高气昂的权贵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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