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窗外》吧。”钟磬音微微笑着,看向宁淅,“行吗,宁老师?”

        宁淅看着钟磬音,这次看的是喉结的位置,缓缓点了下头。

        宁淅的声音很好听,宁淅唱歌很好听。钟磬音十七岁时就知道这一点了。

        在与唐想老师搭的那一场戏里,宁淅饰演的进步青年有一段不短的独唱,而钟磬音也正是被那一段独唱吸引,记住了话剧、记住了宁淅的名字。

        今夜宁淅的声音是清淡的,没有掺杂歌曲唱词本身的情绪,仿佛是娓娓道来地讲一个耳熟能详故事,司机忍不住跟着旋律哼出声音,唱到副歌部分,钟磬音也没能忍住,跟着宁淅清唱起来。

        到了最后,反而司机和钟磬音唱得更大声,险要将宁淅的歌声彻底盖过去了。

        一曲结束,司机连连夸赞宁淅的声音动听,用了无数花里胡哨的比喻,车就这么在师傅的吹捧下开到了宁淅家的楼下。

        钟磬音让师傅稍等一下,也跟着下了车,陪宁淅走到了单元门前。

        “挺冷的,送这一段路干嘛。”宁淅不怎么领情,还埋怨了钟磬音一句,伸手去摸兜里的门禁卡。

        “谢谢你给我过生日,宁老师。”钟磬音站在宁淅的身后,双手捏在兜里,攥成了拳头,微微颤抖着,“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很崇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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