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吻了吻沈云的额头,解开裤扣的手有些发颤。
被淫水泡透的内裤被一把扯出,连带着有几缕湿红的媚肉被带出,颜色艳丽淫靡,带这样一股淡淡的骚甜气味。
贺知没费什么力气就径直插到了底,沈云这具身体早已由内而外都被彻底操透了,几乎不用怎么开拓就已然是最合适的形状。
湿肿的宫颈口如同肉皮筋一般吮弄着龟头,贺知一手掐着沈云的脖子,另一手抚上他被撑得鼓起的小腹,感受着他因为极端的痛苦和情欲不受控制的抽搐挣扎。
“呃…嗯……”
过量的酥麻酸意不间断地啃噬着沈云仅有的理智,他被操得身形摇晃,脑子里昏沉一片。
他感觉自己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些烟草来中和缓解一下这过于甜腻却又无法逃离的快感,许是和他心有灵犀,贺知从桌边摸过烟盒,指尖擦燃打火机。
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原本总是心疼沈云抽烟的贺知,现在自己也偶尔会来上一根。
沈云没问为什么,或许贺知是需要纾解压力,又或许他只是觉得这样很酷,但总之,那只忽明忽暗的烟头被叼在了贺知唇边,他先是轻轻吸了一口,然后含住沈云的唇,将奶白色的烟雾度到了他的口中。
“呼——”
尼古丁微苦的气味中,沈云有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他的下身又在高潮了,淫水混合着精液打湿了昂贵柔软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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