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山野村夫,她留在他这儿有什么好处?还是她另有打算?他无法猜透那女人在想些什么,索性不再去想了,再过几天就把她赶走好了,再不行,他走好不好?

        夜,他去买了酒回来,坐在离竹楼不远的草垛上,他想起早年父亲对他说,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有喝不完的美酒,吃不完的佳肴,数不完的钱,还有左拥右抱的美人儿。

        当然,他不喜欢美人,他喜欢酒和钱。

        他读的书也不多,没那些文人墨客的风雅,他只是肆意喝酒,肆意挥霍自己的日子。他本就是想碌碌无为,那什么,地方首富?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

        喝的多了,整个人瘫软在草垛上,他呼噜呼噜的一觉睡到天亮。

        睡眼惺忪的回到自家里,无眠从竹制楼梯上走下来,她穿回了她原本的衣裳,那被刀剑划破的地方,她自己修补了。

        她这是,要走了么?

        “你是第一个不肯告诉我名字的人,云桑。”无眠此时的话并无冷意,只是多了点人情味儿,他也不知道是为何,他听出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她,很介意他没告诉她名字?

        他不过是随意救了她,他甚至是想从她身上获取利益,那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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