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被涂在干裂的唇上,口器还试图撬开牙关钻进口腔内为病人补水。身下也有凹凸不平的肉棒不断刺激阴茎和小穴,浑身上下包裹在黏液里,唇边和腿间沾染上乳白色。这么趁人之危羞辱一个伤患着实太过禽兽,但是男性躯体太有活力了,饿了许久的怪物只想埋在滚烫的肉体里。
是吗,是想要做这种事啊。
很多人痴迷于他的肤色和瞳色,觉得他奇货可居。为了不让自己沦落成禁脔,谢莱恩将身体硬是训练成对麻醉药十分具有抗性。
这种……这种神志模糊的沉沦感觉,真是令他感到反胃。
窒息感传来,却依旧咬紧牙关不想吞下春药,对方也十分顺着他的心意,将他耳内的触手退出稍许。在淫液不太够用的前提下,触手蠕动着扯开穴口,粗暴地做起了扩张。
刺痛感像针一样,一下破开禁锢男人意识的气泡,拉他重回现实。眼前的雾被拨开,大脑再度恢复清明。伤口依旧感觉不到痛,在腿间作乱的器官是那么引人注意,仿佛所有的触感都聚集在下体。
啊、痛苦、痛苦比无力感让人好受多了……
可……
寂寞的口器游到半硬的阴茎上,撒娇地跟它贴贴,把春药涂满整个肉棒,还往马眼里注射了一点。褐色的尾巴很快就兴奋的立起来,与粉红色的口器来回摩擦。一根尿道棒对准小孔,粗鲁地就着润滑剂一插到底,击中脆弱的前列腺。
为了不让伤口裂开,整个上半身被控制着,如同瘫痪一般连条件反射的弹跳都做不了。突然而至的快感顺着脊椎直达大脑,让男人咬住唇狠狠摇头,试图将酥麻感甩出意识:
“你……你要操就操,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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