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灩,你三番两次挑衅用意为何?自从你受封湘地,长得大了些就当真口无遮拦了?」池澈低喝:「你究竟想说什麽?」
「皇兄,你分明知道最危险的就在朝廷中。你这是要将你最喜欢的如冽当作饵食引鱼上钩?你当真舍得?」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直到骆苡走上前,大力拧住池潋的耳朵,才让他大喊求饶。
池淼走到池澈旁边,「皇兄,阿潋是讲话失了礼数,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说真的,小煦这会儿是立了功却也确实让人发现他没什麽实力。假以时日,有心人刻意利用,非但危及他自己恐怕还害了皇兄。」
「……我──」
在池澈回应前,焦煦cHa嘴道:「诸位,容微臣说句话。说真的,诸位也该问问微臣的意愿。微臣以为身为公卿,应该将国家放第一,陛下放第二,其三才是自己的狗命。即是,微臣并不畏惧遭人构陷甚至伤害,请诸位尽管将微臣视作诱捕豺狼虎豹的诱饵。同时,微臣必会时刻JiNg进自我,方能真正保护陛下。」
池澈张口yu辩,但是对上焦煦坚持的眼神就知道这时说什麽都没办法改变了。
「……朕再定夺。都准备着,要回g0ng了。柳卿,你同柳昭仪和朕乘马车回去吧。」
焦煦嗫嚅:「谢陛下。」
午时近未时,大夥儿准备好车马准备共同反京。出了厢房焦煦才知道那突如其来一役使诸位伤得甚重,更是有几辆车马特地从附近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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