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无论葡萄再怎么踮脚,这棉绳也能牢牢地卡在两片唇瓣之间了。

        又见苏玉浅拿出一支香,将其点燃,然后插在一旁,吩咐道:“香燃尽之前,走到绳子另一端去。”

        葡萄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的老师,希望她能对自己温和一点,哪怕把这个绳子下降一寸也行啊。

        可惜的是苏玉浅不为所动,只一个劲的催促葡萄。

        无奈之下葡萄只好试着迈步。

        身下的那一截棉绳已经被濡湿了,变得顺滑,因此最初的一寸可以说是没什么太大的困难,只是觉得有点挤涨。

        但是很快,干燥的部分来了,棉绳一丝一缕地飞快抢夺着水分,唇瓣和绳子之间的摩擦越来越重,让葡萄不由得双腿微微发软。

        呼吸越来越重,等走到完全干燥的部分时,一些细小的棉绒像小刷子一样一层层捻过花心,下面刚刚湿润却又很快被吸干,一层一层的痒意总算是让葡萄闷哼出声。

        双腿一点力气也没了,整个人诶,也可以说是狐狸刚刚下坠又被绳子接住。

        深深勒进花穴的棉绳也就算了,葡萄没站稳还往前滑了半步,让花心快速被狠狠摩擦了一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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