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显得更水润了。

        说完,苏玉浅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个玉瓶,用葱白的手指从中挖出来一点白色的药膏,往葡萄腿心抹去。

        冰冰凉凉的药膏刚刚一接触到花瓣,多多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嘶——”

        “别乱动,上好的雪莲膏,还是加了料的,浪费一点都是亏。”

        苏玉浅叮嘱完,也不顾葡萄是不是在咬牙忍耐着呻吟的冲动,自顾自地涂抹起来,期间自然是少不了对小豆豆的挑弄。每每扫过一次,葡萄嘴角就溢出“哼”的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又在不许动的叮嘱下不敢移动。

        涂药只约莫一分钟,葡萄却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大考。待苏玉浅的手总算从她腿间抽出的时候,她早就没了一丝力气,作势就倒向了一边的椅子。

        “正好,腿再岔开些。”

        “唔?”

        葡萄疑惑,葡萄不解,葡萄照做。

        没有办法,哪怕她不听吩咐,苏玉浅也会不由分说地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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