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看着牛车走远了,这才回头看向外孙外孙女,“你表姐这么做对你们也好,省的在家吃不饱,还得遭打骂。”
她那个闺女心毒着呢,对谁都能下死手。
说着摸摸元宝脖子连着耳朵上已好的疤痕问,“这是啥时候弄的?”
“表姐成亲那次回家,她用刺藤子抽我。”
说起这事,元宝不悲不喜,像是习惯了,也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哎!”
孟氏再去看他手,有冻疮,衣服捋上去,青青紫紫的新旧疤痕交替着。
“走吧进屋,姥姥那里还有药。”
“姥姥,哥哥头上也要上药。”这时珍珠说。
孟氏闻言便扯开元宝头上帽子,这一看吓一跳,这孩子头发都被剃了,偏头上长长的一道伤,涂了点黑漆漆的不知啥药。
“作孽哟,我说你这几日咋睡觉也带帽子。你们就该早说,让你表姐狠狠的问她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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