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李战天才从震惊中缓了过来。

        匆匆自书案后走到近前,他目露惊疑之色,道:“你……你就是鬼叟?”

        女子闻言,嫣然一笑,道:“怎么?我不可以是鬼叟吗?”

        李战天依旧无法释然:“可是,鬼叟不可能这么……”

        “这么怎样?”女子立马反问一句。

        李战天将手里的铁牌攥得紧紧,道:“你……跟我想象的差别太大了,我真的一时难以适应过来。”

        女子闻言,捋了捋耳畔的一绺长发,道:“好了,你震惊也好,不适应也罢,反正我也已经来了,而且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这天下再也没有鬼叟了,你就给我句痛快话,怎么安顿我吧?”

        李战天听了这番话,目光闪动地看了对方数息。

        沉默了半晌,他才开口,道:“咸阳城这么大,你想待在哪里都可以,只是……我这心里还有一个疑问,能告知我你的芳名吗?”

        女子一听这话,先是稍稍一愣神,随即,她掩口一笑,道:“李战天啊李战天,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做了皇帝就连性子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吗?这才几年没见,你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吗?”

        李战天听了这番话,内心瞬间掀起了滔天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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