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李战天没想到的是,妩珠在喝完这一杯后,竟然一把抢过桌上的酒壶,“咕咚”几下,将壶里的酒水猛然灌了下去。

        酒壶“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不过,却没有碎。

        下一秒,妩珠脸颊绯红地看着李战天,道:“陛下,求你了,救救我妹妹!”

        李战天一听这话,当即惊诧莫名地道:“妩珠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妹妹不就是南海郡赵佗的儿媳吗?赵佗他手握数十万雄兵,这普天之下又有谁敢欺负他的儿媳呢?”

        妩珠闻言,低着头垂泪哭诉,道:“其实,这事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原先时,妹妹跟赵仲始成为夫妇,虽然中间有利益交换的意味在里面,不过,过得还算恩爱,可是,自从你挟着她离开了南越,她回去后便仿佛变了一个人。”

        李战天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道:“她哪里变了?我可什么也没对她做呀!”

        妩珠一听这话,当即抬起眸子看了看李战天。

        或许是没有见到对方的脸上有什么异样的神情,她又继续,道:“你是没对她做什么,这一点我也相信,不过,她回去之后,不仅不让赵仲始碰她,而且,动不动就对赵仲始发脾气,甚至,她还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李战天听至此处,有些不解地道:“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啊,这谈不上要救她吧?”

        妩珠闻言,苦涩地摇了摇头,道:“赵仲始还好,他疼自己的夫人,而且,他本就是个惧内之人,因此,也不敢跟我妹妹对说什么。不过,赵佗不久后便发现了异样,他一气之下便将妹妹送回了我父母的家中。”

        “你知道,在我们那里,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至死也不能再回娘家的,妹妹被送回去后,我父亲是气得不行,觉得没脸见人的他,直接将妹妹给关了起来,每天只给她一个馒头和一点儿水,扬言要将她关到死为止,直到我来咸阳,她依旧被软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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