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种笑声比哭还难听,这让李战天不由得一阵皱眉。
待笑声止住,那人冷声开口,道:“莫非王土?这是句多么可笑的话?如果这里是王土,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人来?”
李战天闻言,冷笑一声,道:“人来与不来,你不都待在这里吗?我今天来不是过来听你说这些的,有件事,我希望你如实回答。”
那人一听这话,声音更冷,道:“我都这副模样了,你觉得你还能威胁得了我吗?”
李战天听对方这么一说,不禁有些不耐烦地道:“我没空跟你说这个,不过,你若不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你一起陪葬了,胡进渊你应该认识吧?要不要我安排你们见一面?”
那人一听到“胡进渊”这三个字,神情不由得稍稍变了变。
虽然变化很细微,不过,还是被李战天第一时间给敏锐地捕捉到了。
于是乎,他趁热打铁道:“胡进渊之罪,想必你也有所了解,他的生或死全在我一念之间,所以,你的话对他,对整个胡家来说,都很重要。”
“不过,如果你是在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你的嘴我撬不开,那么,我就去找胡进渊问个明白,我相信他会说的。”
话音落下,李战天转身便向外面走去。
不过,他刚刚走出没几步,便听得那人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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