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人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继续道:“这笔买卖对你来说并不亏,只要一统了这江山,我说的这些应该没那么重要吧?”

        李战天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有些东西,你是理解不了的,独尊法家,人心便会逐渐冰冷,这片江山很有可能走向只崇尚法条,而失去温情和包容的极端状态,到了那时,山,也就不是你想看到的那座山,水,也就不是你想看到的那汪水了。”

        说到这里,李战天兀自站起身,抬脚便要向外走去。

        不过,就在他刚刚迈出两步的时候,里屋的那人突然喊住了他。

        “且慢!”

        李战天没有回头,不过,却停下了脚步。

        “你的这番道理我是第一次听说,容我再考虑考虑,不过,奉我教为国教这一点,你应该没问题吧?如果你答应这一点的话,你的两个条件我也照样可以满足你。”

        李战天闻言,笑了笑,道:“你说吧,这个教是什么教?教义又是什么?”

        那人听了这话,声音傲然地开口,道:“我教名为法随教。”

        李战天听对方说出这么个名字,不由得想起了言出法随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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