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天听了张太医的话,面露惊奇之色,道:“照这么说,你是对蛊毒有所了解喽?”
张太医闻言,脸色有些尴尬地道:“陛下,微臣对蛊毒之术确实有所涉猎,不过,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但也只是学了点儿皮毛而已。”
李战天一听这话,顿时有了兴趣,道:“那你跟我说说,为何可以断定王夫人的病不是蛊毒所致呢?”
张太医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九儿,矍铄的目光闪动了几下。
“我对蛊毒的粗浅了解,是偶尔跟一个南疆的老郎中学的,不过,后来我嫌那养蛊人的手段太过肮脏卑劣,所以,学了没多久便放弃了。”
“不过,中蛊毒之人脸色发黑发青者其实并不多,蛊毒讲究的是隐,一般情况下,你还没发现有什么症状,便已经毒发身亡了,所以,我大致可以确定,王夫人所中的并非蛊毒,而是一种我未曾见过的异毒。”
李战天听到这里,看着张太医,道:“既然如此,你再帮王大人瞧一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样。”
张太医闻言,点了点头,道:“微臣遵命。”
一边说着,他便撩起了王离的袖子,仔细为他把起脉来。
随后,他又看了看对方的舌苔和眼睑。
待这些都做完,张太医摇了摇头,道:“禀陛下,王大人的身体没有丝毫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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