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一听这话,当即是一咬牙,道:“陛下,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臣下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李战天闻言,眉头不由得一皱,他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跟鬼叟有关。

        念及此处,他看着对方,道:“王离,你乃名将之后,如今也已为朝中的御史大夫,对朝廷不应该再有二心,今天,你必须将与鬼叟之间的事跟我说清楚,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说到这里,李战天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威严。

        王离见状,赶忙跪拜在地,道:“陛下,微臣有罪,微臣有罪啊!”

        李战天见对方这副模样,也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明灭地看着窗外。

        稍稍沉默了数息,王离声泪俱下地开口。

        “想我爷爷王翦,父亲王贲,助大秦覆灭六国,都成就了不朽功勋,不过,到了我这里,论武艺,论智谋,都不及祖辈,这一点,我父亲王贲也知道,因此,为了延续王家的兴盛不衰,这才跟我提及了鬼叟之事。”

        “当初蒙恬和公子扶苏被迫自裁,北疆无大将镇守,我虽然自知资历不足,仍然对那个位子有觊觎之心,一时糊涂之下,我就动用了父亲留给我的那块黑色的铁牌,而那铁牌正是鬼叟的信物。”

        李战天听到这里,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道:“你这么做我可以理解,毕竟,身为将门之后,肩上所承受的压力肯定很大,在那样的情形下你去找鬼叟,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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