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王蜀泮闻言,笑了笑,道:“其实,你不必觉得有什么对不起赵仲始的地方,他父亲还勉强算是个人物,不过,其实力有余,但野心不足,而他生的那个儿子,说实话,我真心不敢恭维,整个就是个窝囊废。”
媚珠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父亲,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让我嫁给他的也是你,怎么现在说他是窝囊废的也是你。”
安阳王蜀泮闻言,脸色微微有些尴尬地,道:“其实,这也说得通,我当初让你嫁给他,说白了,就是看重了他父亲赵佗手里的兵权,跟赵仲始没有一点儿关系。”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赵佗这个匹夫竟然一点儿长进也没有,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大好的机会。”
说到这里,蜀泮竟然深深地叹了口气。
媚珠见状,眸光中有些疑惑地,道:“既然如此,那父亲为何还要将我关在这里,既然都知道要跟赵佗闹翻,你现在这么做,好像没什么意义吧?”
安阳王蜀泮听了女儿的这番话,摇了摇头,道:“你这话不对,关你那是做给族人看的,其实并非我的本意,现在关也关了,父王这就放你出去。”
媚珠闻言,依旧有些不解地问道:“你现在放我出去,就没有什么要让我去为你做的?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吧?”
蜀泮一听这话,咧嘴笑了笑,道:“知父莫若女,好吧,你既然问了,那么我便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放你出来,确实是有事要你去办,而且,这件事只有你才能为父王办好,别人根本不行。”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中带着希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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