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脸色有些凝重地对李战天道:“驸马爷这么郑重其事地来找我,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你放心,只要我能办的肯定不含糊。”
李战天闻言,看着苏瑾道:“刚刚有个妇人带着孩子、公婆到城门外哭诉,说我们的人昨夜害死了她丈夫,还将她丈夫的尸体也给抬了过来。”
苏瑾听完这些,不由得眉头一皱,道:“照理说不太可能啊,这城门时刻都有人把守,现在这样的情势下,没有你的手令,是不可能有人出得去的,会不会是那妇人弄错了?”
李战天一听这话,当即摇了摇头,道:“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对方拿出了证据。”
一边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了刚刚从那妇人手里拿回来的那块腰牌。
苏瑾接过腰牌,看了看,随即,目露震惊之色道:“这……竟然是卫尉军的腰牌!”
李战天闻言,点了点头道:“这块腰牌确实是卫尉军的,不过,这咸阳城中,有这样腰牌的人得有数千之多,想要找到这个人,恐怕有些麻烦啊!”
苏瑾听到此处,目光闪动地道:“那驸马爷的意思是……”
李战天看着对方,缓缓开口道:“我打算让那个小妇人进来一一辨认,你看如何?”
苏瑾听了这个想法,低头沉默了片刻后,道:“如果要查的话,只能如此了。”
李战天闻言,笑了笑道:“那就劳烦你去通知一下,凡是在卫尉军待过的,现在都去大内演武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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