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天闻言,沉默了数息,随即,他摇了摇头。
“此事我看还是慎重一些为好,那个胡进渊的义子如果是皇族血脉的话,不能动他,毕竟,始皇陛下的血脉本就所剩无几了。”
李由一听这话,目露不解之色地道:“陛下,这么做好像不太妥吧,我看那个胡进渊就是故弄玄虚,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他随便从哪里找来的个人,根本跟始皇陛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李战天见对方这么说,笑了笑,道:“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这个人威胁到我的皇位,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此事关乎始皇陛下的血脉,我不得不慎重。”
“要不然,悠悠众口很难堵住,而且,到了那时,不仅天下人会说三道四,就是我对阴嫚也不好交代啊!”
说到这里,李战天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李由见此情形,也垂头叹息一声,道:“早知道这件事我就自己去处理了,这样,陛下你就不用为难了。”
李战天闻言,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道:“这样吧,你给我找到那个宫女,我想知道当年的具体情况,还有,胡进渊既然有罪,就暂且收押,至于他那个所谓的义子,暂时不动。”
李由听了这番话,脸色有些难看地道:“陛下,这件事如果这么处理的话,我怕到时候知道的人就多了,那样的话,众口铄金,对陛下您不利呀!”
李战天一听这话,不由得再度沉默了。
半晌之后,他抬头看着对方,道:“既然这样说的话,为保险起见,你把这个人也给我带到宫来,我正好也想见见这个人,至于你觉得有可能透露此事的人,也可以暂时软禁起来,不过,不要对他们动什么手段。”
李由听罢,朝李战天施了一礼,道:“微臣遵旨,我这就去办这件事,回头我让人将那宫女和胡进渊的那个义子给你带过来,我就亲自去捉拿胡进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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