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若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我也绝不姑息,到了那时,你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小妇人听了这番话,又沉默了片刻。
随后,她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似的,贝齿狠狠地咬了咬粉嫩的红唇。
“大人,欲对我不轨,且残忍杀害我丈夫的人,正是之前站在最前面,正气凛然质问众人的那个。”
话音落下,小妇人竟是泪流满面。
李战天听罢,震惊之下与苏瑾对视了一眼。
下一秒,苏瑾连忙追问道:“你是说,刚刚那位黑面虬髯,身形魁梧的将军昨夜闯进了你家?”
小妇人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他,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见此情形,苏瑾又继续问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且你的证据只有一块腰牌,如若他不承认,又该如何?你可有其他佐证?”
小妇人一听这话,当即是大哭出声。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难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还会拿自己的名节来诬陷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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