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可惜了。”方寒道。

        沈白道:“不想得罪人就是没担当,当官就是得罪人,所有的职业位都是踩着别人爬上去的,他太油滑,不堪大用。”

        方寒摇摇头道:“他需要有人点拨一下。”

        “没用。”沈白摆摆手:“性格是天生的,也不是没人点拨,他改不掉的,将来也不是不能升官,但他这个性格只能做个副职。”

        “不说他了。”沈白又道:“小妹不回来?”

        方寒道:“那边的功课还是挺紧的,可能回不来。”

        “她够敬业的!”沈白哼道。

        方寒笑道:“她办了一次画展,反响不错。”

        “办一次画展就能成画家?”沈白摇头道:“她天赋不行,绘画是讲天赋的,天赋不好徒劳无功!”

        方寒道:“她喜欢画就慢慢画,也不指望她卖画赚钱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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