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很为难。”英格丽特道：“他说我如果留在FBI，很难再前进，最好还是离开。”
方寒沉吟不语。
英格丽特道：“方寒，你觉得呢？”
方寒叹道：“那就去重案组吧，你要准备吃苦了，而且要独自奋斗。”
“没关系。”英格丽特笑道：“我也想试试自己的能力。”
“你还有机会回FBI吗？”方寒问。
英格丽特道：“我觉得很难。”
“嗯，明白了。”方寒缓缓点头：“我明天过去，咱们好好谈谈！”
PS:各位老大，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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