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点点头：“我尽量还是搞学术研究。”
“FBI那边也不会放你。”江海摇摇头道：“最近疗养中心风头很盛，对缓解犯罪率很有益，FBI没那么忙了吧？”
方寒笑道：“这倒是。”
FBI最近确实没那么忙，没什么大案子，可能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疗养中心上，疗养中心的出现给了人们很大的希望，能够医治绝症，人们会更放松，从而减缓焦虑与冲动，犯罪率减弱。
“你慢慢会成为战略力量。”江海沉吟道：“你对这个有清醒的认识吧？”
方寒摇头失笑：“哪有这么严重。”
“现在你发明了这种祈祷术疗法，将来呢？”江海笑了笑：“会不会有更高明的疗法？”
方寒笑道：“哪这么容易。”
“就说现在吧。”江海沉吟道：“如果哪位委员真有绝症，需要你的治疗，你却被扣住，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方寒道：“难道上面的意思是让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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