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画展让她脱颖而出，先前在国外积累的名气在国内爆发，令她风头无两。
沈晓欣摇摇头叹道：“我其实挺不开心的。”
方寒笑道：“被大家承认了还不开心？”
“觉得有罪恶感。”沈晓欣把车停到车库前，看着车库的门缓缓升起，叹口气：“这次算是踩着别人上位！”
方寒眉头一挑一就猜到了过程，笑道：“你的画跟其余几个画家放在一起，非常出彩，是不是？”
沈晓欣叹道：“媒体是这么说的，其实没那么邪乎！”
方寒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现在绘画可不是曲高和寡的时代了，大伙都能看懂，看不懂的都要被市场抛弃。”
沈晓欣道：“这对他们不公平。”
“哪有公平不公平，他们没有你画得好是根本。”方寒摇头道：“这不能怨你，只能怪他们技不如人！”
“我总觉得不得劲儿。”沈晓欣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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