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娜吐吐舌头，嘻嘻笑道：“他们说就说呗，而且只在学校里，他们不知道啊！”
李雨莎忙点头道：“是啊是啊，再说可以说他们弄错了，你是跟娜娜在一起，不是沈姐。”
“你们真疯了！”方寒摇摇头，岔开话题：“以后的路怎么走，娜娜你想好了吗？”
“我呀？”沈娜歪头想想：“出来开个公司，或者去国外留学？”
“你想做什么？”方寒道：“管理公司，搞学术，还是做个艺术家跟你妈妈学画？”
“我还没想好呢。”沈娜摇头道：“先好好享受大学生活再说。”
方寒道：“最好尽快想清楚往后要走的路，比别人提前走一步，一步提前步步在前。”
“知道啦！”沈娜低头闷闷应一声，灵动的眼珠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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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第二天上午难得有两节空闲，上完课后，想去图书馆看书，高波又列了一个书目，二十几本，需要一本一本啃完。
这些书都是英文原版，是阅览室的书，不能借出来，只能在阅览室看，他有时间就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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