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皱眉道：“还是怨他们。”
凯瑟琳道：“他们觉得那警员有错，关键还是卧底的同事没马上撤离，心存侥幸才没命的。”
迪克道：“正是收网时候，一旦撤了前功尽弃！……十一局的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方寒默然不语，这件事确实气人，不管怎样都是一条人命，这个仇确实是结大了，没办法化解。
“所以，方寒，狠狠揍这帮表子养的！”迪克哼道。
方寒点头：“揍他们！”
福克斯冲过来，压低声音：“狗屎，他们请了两个ESU的家伙！”
迪克冷冷道：“真是不要脸的家伙，ESU！”
福克斯道：“那两家伙原本是十一局的，后来进了ESU，说他们是十一局的人也没错。”
“卑鄙无耻的小人！”迪克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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