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道：“你是不甘心吧？”
“我不甘心！”董羽冷笑道：“凭什么他什么不做，就能为所欲为，我辛苦打拼这么多年，在他面前只能乖乖就范！”
方寒摇头叹了口气：“咱们就当从没见过，你也别再惹李棠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你不记恨我？”董羽冷笑。
方寒道：“你太钻牛角尖了，比起那些得了绝症的，或者吃不饱饭的，你其实已经挺好了！”
董羽摇摇头：“你也真想得开。”
方寒道：“无论什么人，活在这世上都不能随心所欲，好的心态是关键，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好吧，我不会再对付李棠了。”董羽哼道。
方寒露出笑容：“你明白的，你再出手，我也会动手。”
“我要出手的话，你要怎么做？”董羽歪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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