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痛痛快快喝了一杯扎啤，说：“别说是需要个电话，就算是明知道的事情，有些时候也得走一趟，凡是讲究的只是个过程，结果反倒是不太重要的了。”
孔佑明听的一愣，跟南辰拼了一记扎啤，摇着脑袋说：“你还别说，商政这两条路还真就像你说的，隔行如隔山，你们讲究的是给人看的过程，商人则是讲究给自己看的结果，我说的没错吧？”
他是对着李国际说的，李国际点头示意他说的没错，扭头问南辰，说：“这两年你学的不少啊，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南辰嗐了一声，说：“我这纯属赶鸭子上架，我倒是想不学无术来着，可是这条路上不进就是退，再想想从前一样守老本的话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国际笑呵呵的说：“所以说，你现在对官口这一套很在行？”
南辰瞪着眼睛看李国际，不明白李国际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初窥门径！”
李国际点了点头，说：“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官位上的人下马？”
南辰愣愣，问：“你要搞谁？”
李国际说：“我就是问问。”
南辰松了一口气，说：“嗐，想搞一个官不容易，可是你真抓住这人的把柄，想干掉他还真不是太困难。”
李国际点了点头，心说这跟屁话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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