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迟疑片刻,低声道:“则道,你和我说实话。令弟说那失踪的半纸书信上写的是与息矜公子、永昌侯府做西域行商的贸易,可是真的?”
黄庸行眼睛看看四周,发现暂时没人注意到这边,飞快的道:“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这信和叶息矜扯上了。你以为叶息矜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偏偏就死了他一个?”
方敬脸色大变。再看周围,也不好过多和黄庸行说什么,只得拱拱手离去:“则道,保重!我会去太女那里探探口风。你千万别轻举妄动。记着,保住一家老小的命要紧。”
黄庸行领了他的好意。拱手道谢。也不连累众人,独自出宫门去了礼部。
没过多久,就接到了圣旨,命他暂且回家待命。黄庸行早有准备,和下属略微交代了几句公事,离开了礼部衙门。
回到家后,早已翘首等待的家人全都围了上来,黄夫人嘴唇微动,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黄庸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事,先回来待命。咱们家门口不是还没有驻军么?不会有事的。”
“老爷!”黄夫人悲从心头起,凄声呼唤。
黄庸行收住笑容,叹了口气:“你们也别东奔西跑了,让人知道了反而不好。尽人事,听天命吧。”回身进了书房。
黄夫人等丈夫走后,让大儿媳带着孙子孙女先回房,自己则和两个儿子叫了跟随的家丁过来正房问话:“朝会上怎么说?”
那家丁汇报:“小的打听过了。皇上派了都察院、大理寺和太女殿下共同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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