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庆帝对女儿道:“你应该没见过他,他是晋国公的第三子,你母后的侄子。薛凝之。”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你六哥的伴读。”
叶明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得!又是一个为六皇子鸣不平的。何必呢,何苦呢。其实就算醒来的是六皇子,那里面的芯子还是我啊。而且一个搞不好,长大以后还会逼迫你搞断袖。薛小朋友,你应该庆幸醒过来的是位公主,你的菊花才能得以保全。
叶明净越想越高兴,乐呵呵的靠在父皇的怀抱里,不时把脑袋蹭来蹭去。
承庆帝从没有和儿女如此亲密过。别说六皇子,就是皇后生的二皇子,他曾经最喜欢的孩子,带着骑马时,也不曾相贴的如此紧密。看看叶明净红扑扑的小脸,心头暗想,也许因为是女儿的缘故吧。内阁的几个老头子闲谈起来时,不也说过,女儿比儿子要贴心么,一定是这个原因。
叶明净问父亲:“父皇,我可以学骑马吗?”
承庆帝想了想:“明年吧,你现在身子还太弱。等你六岁生辰时,父皇送你一匹小马。那时再学。”
炎炎夏日,黄昏时分骑马,迎面的微风吹的人很是舒畅。叶明净带着一身好心情回到凤凰台,薛凝之傲娇的板着小脸,不情不愿的走在她身后外侧。
薛皇后一见到他们就笑了:“原来你们已经碰上了,真真是巧。”
薛凝之口称姑姑,躬身拜了拜。
薛皇后的身边坐着两个女孩子,一个约有十四五岁,长的眉目如画。另一个则和叶明净差不多大,粉雕玉琢。
叶明净如今已经有了基本常识,从这两个女孩子的衣着配饰就可以看出,她们有着较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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