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悯是感慨叶明净对皇子的教育。同时又有些庆幸。毕竟继承人优秀,对臣子来说是好事。
陆诏就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了。那是他的儿子,身上留着他的血脉。多聪明的孩子!才三岁就长的这么高,还这么机灵,知道用逃跑来躲避午睡。同时,他对叶明净的教育方式十分不满。孩子这么小,怎么能挨饿呢?长大一些再教育也不迟嘛。他的儿子这么聪明,一定会一点就透。
被这出意外一打岔,什么谈话的气氛都没有了。两人慢慢踱步回到南书房偏间。林珂和钱思义的棋局还没有散,薛凝之在一边喝着茶闭目养神。杜陆二人各怀复杂的心思,一同沉默着端起茶盏,慢慢品用。
半晌后,杜悯突然冒出一句:“悟远,刚刚陛下没有说还得带筷子或者勺子吧?”
虚三岁的孩子,能捧着碗走路就不错了。带着筷子怎么走?以叶初阳现在的智商,他是不会想到再加带一把汤匙的。那么,饭碗里的饭该怎么吃呢?
陆诏的脸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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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和鞑靼的使臣住在鸿胪寺安排的驿馆,一应设施倒也齐全。只是大夏人都知道这场战事是谁带来的。平日言行就没什么好脸色,对着他们一脸冷漠。
瓦剌使臣不怎么介意。他自家那里头就够乱的了。鞑靼使臣却是一脸趾高气昂,天天挑三拣四。
见了薛凝之的面后,当即开骂抱怨。
薛凝之不动声色的听着,等那使臣骂累了,方彬彬有礼的道:“使臣阁下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一定向陛下转达您的建言。请稍待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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