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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事的人都走了,陆诏挥退仆役。亭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叶初阳。看着叶初阳激动的小脸,他迟疑的道:“殿下,您可是有事要说?”

        结果叶初阳比他还急,忙忙的道:“陆大人,母亲都告诉我了。您,您是我的,生父。”最后两个字非常之轻,却又柔软异常,急促的从舌尖一吐而出,又迅速的消失在空气中。

        陆诏震惊,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涌上他的五脏六腑。这位向来从容不迫的股肱之臣惊愕的定在原地。满脑子只一个念头:他真的知道!

        “陆大人。”叶初阳轻声唤着,声音微颤。陆诏回过神,缓缓打量他。眼中的柔情再不掩饰:“殿下,臣还是在您很小的时候见过您一次。你长大了。”

        ‘你长大了’这四个字。说的百转千折、荡气回肠。叶初阳眼眶一热,嘴唇动了几动,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陆诏了然的拍拍他的手,欣然一叹:“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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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畔边,冷风呼呼的吹,陆信裹紧了大毛斗篷,,只觉脸皮都被吹麻木了。计都立在湖岸边,将叶融阳抱在怀里,用厚厚的斗篷帽子遮住他的小脸,遮挡寒风。怜悯的看一眼陆信,替他解围:“世子,我和二殿下随意逛逛,一会儿就回去了,世子请自便。”

        陆信犹豫了一会儿,又朝山顶的亭子望望:“也好,我去安排一下午膳,随后就来。”带着几个下人匆匆离去。

        叶融阳舒舒服服的靠上计都的胸膛,瞥一眼远处的便衣侍卫,懒洋洋的评价:“他早就该走了。”

        计都没好气的摇头,用内力捂热他的一双小手:“你们这是欺负他。是不是早就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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