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现象,他们最然也向陛下禀明了。事情总要解决,无论是皇子们心里有想法,或是对他们不满。总不能耽搁了课业。
两位先生走后。叶明净叫来了两个儿子。表扬了叶初阳一番:“早早近日很努力。竟将基础科目都学完了。这要放在民间,再学做一年文章,都能下场考秀才了。”
叶初阳眼睛一亮,道:“母亲,您当日答应过,儿臣若能学完课业,便可离开长安游学。母亲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叶明净笑道,“史书还没讲完呢,就等不及了吗?”
叶初阳抿了抿唇,道:“冯何两位先生,讲史书讲的一点都不好。比杜先生差远了。”
“对对!”叶融阳也附和,“杜先生讲四书也讲的极好。杜先生讲什么都好!”
叶明净怔了怔,涩然道:“朕也知道惜之很好。可是……早早、暖暖,杜悯这样的人,不是任何时候都能遇见的。”
叶融阳不高兴的扭了扭身子:“母亲,总之我不喜欢何先生他们讲的课。您都不知道。他前儿个给我和苍云、阿均讲《诗经》,听的我都要睡着了。他还一脸不高兴。唠叨了一大堆,不就是说我不用功么?才不是我不用功呢!杜先生也给我讲过《诗经》的,我从来就不会睡着。”
叶初阳趁势道:“母亲,虽说杜先生不在了。可我大夏难道就没有会讲学的人才了吗?儿臣们只是想找个好些的先生。”
叶明净叹道:“何修元和冯之宽的学问也是极好的。不然哪能做得了翰林?只是,这教书也是有学问的……唉!说到底还是朕小时候娇惯了你们,尤其是早早,让惜之给你启蒙……”她惆怅的叹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被那样的人教过,怪到看不上别人了。”
叶初阳清了清嗓子,干咳两声:“母亲,儿臣却有个人选。比之杜先生也是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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