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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明净冷笑:“薛洹之,这世上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就是你。要不是你起了异心,他们根本不会有事。朕若是心软些,被你们得逞了。今天在这里头的人就是朕!”

        “胡说!”薛洹之大叫,“我才没有你那么恶毒。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废掉你!”

        叶明净嗤笑:“说你傻你还不信。朕就问你一句,你们若得逞了,你和刘飞云要怎么分朕?单日归你,双日归他?”

        薛洹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叶明净继续嗤笑:“或者你要制住他。你又怎么制住他和他全家?还不是一样杀人?”

        薛洹之沉默,半天后问:“我父亲和家里的人真的都死了?薛凝之没有救他们?”

        “没有。”

        薛洹之惨笑:“那我还活着干什么?你杀了我吧。”

        叶明净淡淡的转身离去:“朕说过,朕没必要杀你。”

        当晚,宗人府来报。薛侧卿打破瓷碗,割脉身亡。

        次日,叶明净于下午时分去了东苑凌虚观,在三清像前烧了香。对着殷戒道:“你这道观十分不好,道家不讲究轮回。若是寺庙,朕还能找和尚念念往生咒。”

        殷戒摸摸胡子:“陛下大可以去寺庙。报恩寺、清源寺香火都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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